陆沅(yuán )微微(wēi )呼出(chū )一口(kǒu )气,那你(nǐ )还想(xiǎng )怎么(me )样?
容恒(héng )蓦地(dì )转开(kāi )了脸(liǎn ),这(zhè )是我(wǒ )跟她的事,不需要向你交代。
剩下容恒独自坐在那里,静默许久之后,目光落到了她面前的那杯水上。
这是(shì )我们(men )两个人的事,凭什么你一个人说了算?容恒回答道。
是,他几乎忘记了,在她(tā )还死(sǐ )不承(chéng )认她(tā )就是(shì )从前(qián )那个(gè )女人(rén )的时(shí )候,他就(jiù )已经(jīng )想通(tōng )了——他(tā )就当(dāng )是她(tā ),并(bìng )且还(hái )郑重(chóng )其事(shì )地向她道过歉,并且决定放下那件事。
谢谢。陆沅这才又开口道,麻烦你了。
她呆坐许久,直至手(shǒu )机铃(líng )声又(yòu )一次响起来,她猛然回过神,起身迅速抓起自己的衣服,匆匆裹上身之后,便(biàn )逃离(lí )了现(xiàn )场。
其实(shí )像陆(lù )沅这(zhè )样情(qíng )绪浅(qiǎn )淡的(de )人,是很(hěn )少有(yǒu )情绪(xù )外露(lù )的,但是(shì )慕浅(qiǎn )却轻(qīng )而易(yì )举地(dì )察觉(jiào )到她的低落,甚至连鹿然都看了出来,由此可见这次的事情对她影响还是有些大。
因为他还在想,想自(zì )己该(gāi )咋么回答她那个问题。
而那枫叶形状,却一下子就扎进了容恒的脑海,勾起了(le )一些(xiē )消失(shī )已久(jiǔ )的记(jì )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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